唇邊是溫柔的笑，說：“既然是慶祝，應該我請。”
林茵不和他推辭。
很快，紅酒就先拿了上來，服務生幫他們倒好。
沈霽川舉起酒杯先放在鼻下聞了聞。
他挑選的這款酒味道醇厚，喝起來也不澀嘴，醒發時間也不用很長。
好看的手捏著酒杯，輕輕旋轉一圈，很是滿意。
林茵也舉起，兩人的酒杯碰撞。
同時開口：“Cheers！”
林茵或許是真的高興，一直在笑。
酒也喝了不少。
每一口都是一飲而儘。
結束時，臉頰上已經泛著淡淡的紅暈。
腳步都開始虛晃，全靠沈霽川在扶著她。
林茵靠在他的肩膀上，還笑著說：“開心！”
沈霽川看到她眼角有淚滑落，這哪裡是開心，分明就是難過。
林茵不想表現出來，隻能笑著。
但眼淚卻止不住的流。
她在心裡問：爸爸，我終於讓那個女人付出了代價，你開心嗎？
沒有人回答。
到家後，便倒在了床上。
沈霽川幫她脫下鞋子和外套，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輕輕地蓋好被子，調整好舒服的姿勢後坐在床邊凝視著她。
後來發生的事情沈霽川並不知情。
關於林茵的事，他在她的口中聽過，也調查過。
很顯然並不是今天在沈宅說的那樣。
而林茵準備的手續齊全，仿佛就等著這一天。
沈霽川也知道，這一天會來，但不應該是這種結果。
望著她的眸色慢慢變深。
她快樂嗎？
沈霽川想問問她。
他覺得不是。
如果是他，一定不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