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乾什麼?”楊逸英暗暗地瞪了一眼,“你們整天都在吵,我還怎麼做事?”
胡芸聽見這話,說了句:“你哪裡是做事,就是打牌玩。”
以前她就知道楊逸英是這種德性,勸說過很多次也不聽。
反正給了他那麼多錢,玩就玩吧。
結果出了這檔子事之後沒有收斂,反而越玩越大,時間也越久。
幾乎是整夜整夜的不回家。
胡芸忽然有些後悔,後悔不該和他有來往的。
但,整個曆城除去沈家之外,她唯一能依靠的人隻有楊逸英了。
她不說也就算了,這句恰好是最佳導火索,直接點燃了楊逸英心裡的那根火苗。
“你有什麼資格數落我?”楊逸英走到她麵前,“我變成這樣還不是你害的?要不是那個林茵將咱倆的事說出來,我們能有今天嗎?”
提起林茵,楊逸英緊接著冷笑一聲。
“那天在沈家是不是騙他們的?”他問。
胡芸一愣,“騙什麼了?”
“你在我這就彆裝了。”楊逸英恢複了真實的麵孔,滿臉的嘲諷,“那個林茵就是你女兒是不是?和姓林的男人生下的野種,現在在沈家過好日子呢。”
胡芸瞪大眼睛望著他。
不敢相信這番話是從楊逸英口中說出來的。
之前對她的溫文爾雅全然不見,此時此刻站在她麵前的是一個完完全全陌生的男人。
楊逸英繼續說:“你挺厲害的啊,兩個女兒留在沈家,自己跑了出來。”
胡芸咬著唇,說不出話來。
她也不想和楊逸英爭辯,因為最後一定沒有好結果。
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彆無怨言。
楊逸英收拾了點東西就走了。
見狀,楊母也不想在家裡待著,從抽屜裡拿了點錢走到門口。
還不忘命令她:“一會兒去菜市場買點菜,我會來就要吃!”
“好。”胡芸默默地答應。
外麵的林茵和田園看見楊逸英母子倆一前一後的離開。
又看著庭院,胡芸不知在裡麵做什麼。
林茵正想過去和她說幾句話,便看見胡芸拎著一個帆布包出來了。
而另一邊,許久不見的沈平竟然也過來了。
兩人在拐角處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