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在想什麼壞主意？”林茵湊過去一些問。
沈霽川並沒有回答，默默地喝湯。
有人歡喜有人愁。
沈青筠就是其中一個。
隻吃了幾口便吃不下放下了筷子。
然後對老爺子說：“我身體不舒服，先回去了。”
老爺子並沒有挽留。
沈霽川也擦了擦嘴，起身說：“我吃飽了，出去抽根煙。”
走到庭院中，看見沈青筠站在車旁打電話。
不用問也知道她是在打給陳康時。
沈霽川走到她身邊，從褲兜裡掏出煙叼在嘴邊，含糊不清的說：“陳廳不會接電話的。”
“關你什麼事！”沈青筠瞪他一眼繼續撥。
沈霽川沒生氣，點燃了香煙深吸一口緩緩吐出煙霧。
看著她連著打了三次都沒人接通，在他的預料之中。
“你站在這乾嘛？”沈青筠現在是看誰就來氣。
“抽煙啊。”
沈霽川用好笑的眼神看她，“我說了他沒時間接你電話，你偏不信。”
沈青筠剛要懟回去，聽出了不對勁。
“你什麼意思？”
沈霽川將香煙從唇邊拿開，彈了彈煙灰，輕聲道：“如果我說我知道陳廳在哪，你相信嗎？”
沈青筠迎上他的眼神。
這是她第一次認真地打量著沈霽川。
他長得確實不錯，也很耐看。
可是仔細看的話，他的五官沒有一點兒和老爺子相像。
煙霧在沈霽川的鼻息之間散開，將他的那張臉襯托的更加朦朧不真實。
“在哪？”沈青筠還是決定相信。
沈霽川立刻報出了具體的小區名字和樓棟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