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很想弄死她,但是,我更想讓她死在牢裡。
“哦,不,我想要讓她把牢底坐穿,光讓人強奸她有什麼意思?白白給了她扮演無辜的機會。
“必須將她繩之於法,讓法律光明正大地製裁她,從根上徹底摧毀她,那才叫痛快。”
話,說得輕描淡寫,不帶半個“恨”字,卻又字字透著恨意。
靳北看她:平靜地微笑著,目光是冰冷的。
在她眼裡:坐牢比被強奸,更可怕——而把牢底坐穿,更是一種無儘的折磨。
嗯,這孩子心善,不想以暴製暴,隻想用合法的手段為自己報仇。
“洛洛,需要我幫你什麼忙嗎?我可以......”
“不用,仇要自己報才能解恨......”她微微笑,捋了捋頭發:“等著吧,我會做到的,總有一天,我要讓她悔不當初。”
語氣當中透著堅信。
“嗯。你可以的。我們家小洛,隻要認定了,就能把那件事做到最好......”
從小到大,她一貫如此。
“但如果洛洛遇上麻煩了,我一定會不遺餘力地幫你......記住了,我,靳北——永遠是你蘇洛最堅強的後盾,不是之一,而是唯一。你不孤單的。”
他竭力強調這一點,很認真很認真:
“你坐牢的這兩年,我很抱歉,沒能及時把你救出來,但以後,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受任何委屈......”
他在保證。
想讓她知道,她於他是無比重要的。
蘇洛微微一笑:“嗯,我家小舅舅是最仗義的!”
“又叫小舅?”
他不滿了:
“叫名字。”
“是是是,靳北先生,麻煩你專心開車行嗎!”
這時,靳北有電話進來,他接聽了。
全是生意上的事。
他一邊開車,一邊很威嚴地吩咐著,這個接完,緊跟著是第二個第三個。
可忙了。
蘇洛轉眸睇著,暗暗一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