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身邊的男人一個個太優秀了,襯得他很蒼白。

本來,他想表白的。

現在,他不敢了。

戳破了那層紙,以後沒法當姐弟。

那就不表白了。

一切靜觀其變。

出了院門,陸喬翎走在前麵,靳北跟在後麵。

兩個男人各懷鬼胎,互不說話。

車子是進不來弄堂的,雖然已經挺晚,但這步行街,遊客還是很多的。

待走到一段人少的地方,靳北終於忍不住了,沉聲叫了一句:“陸喬翎,你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故意來接近洛洛?

“你一個大忙人,回你的M國賺你的錢去,以後不準再來見她。

“七年半前,要不是你媽把洛洛狠狠罵了一頓,傷了她的心,害她生了心理陰影,她也不會跑出來遇上了那個該死的渾蛋......

“全是因為你們陸家那一通大鬨,害慘了她。”

嗯,他把一頂大帽子,直接按在了陸喬翎頭上,隻為了迫使他心生愧疚。

靳北這個人,一直以來就最會轉移責任。

小時候這樣。

長大後更是變本加厲。

陸喬翎猛地就頓住了步子,深吸一口氣,這的確能讓他愧疚。

無數個夜晚,他會不斷假設:七年前那一日,如果他能追上她,也許不會發生後來的種種。

可那一日,他媽傷心地暈倒了,他爸心臟病發,作為兒子,剛死了親姐,他隻能守著雙親,隻能任由她哭著跑沒了人影。

後來的幾天,媽幾度昏死,爸一直昏迷,並查出了重疾。

等爸醒來,媽平靜了,就是姐的葬禮。

他是長房長孫,在父母崩潰的時候,得站出來主持大局。

葬禮過後,父母去國外看病,他不得不陪著,後因父親重疾,他臨危受命,接下了父親手上的所有工作,並擔起了家族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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