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沒想到他如此財大氣粗,連價格都不考慮了。
“路先生,多謝你看得起我,不過,我的情況有些特殊,我答應了沈知誠幫忙照顧他的兒女,做人不能言而無信。”她低下頭,為難道。
“你喜歡沈知誠?”路前進眼裡多了一抹笑意,溫和道。
根據打聽到消息,他們雖然沒有住在一起,卻是曖昧關係。
文青臉一紅,忙擺手道,“不是,我們就是雇傭關係而已,況且我們兩家小孩住在一起也方便照顧,僅此而已。”
“要不然,我給你們家物色一個靠譜的保姆,怎麼樣?”文青化被動為主動,提議道,“在此之前,我可以白天過來照顧老太太跟小冬,直到找到合適的人為止。”
這是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路前進對文青不慕錢財,又拎得清的性子更加欣賞了,笑道:“那就有勞你了。其實我們原來請的保姆也是認識的人介紹的,不過,人嘛,時間久了,就擺不清位置......”
“路先生,你說的隻是小概率而已,其實很多保姆相處下來,比親人還親。”文青前世在一個女業主家乾過五年的保姆,他們真的把她當成了親人看待。
說起來,那家人也是A市人,男主人去世了,女主人獨自帶著個孩子,初期真的很不容易,她時常跟文青說起年輕時的坎坷經曆,讓她一陣動容。
路前進伸出手來,遞給文青:“那就拜托文同誌了。”
文青握住他的手,笑道,“路先生,你以後叫我文青就好了。”
兩個人走進彆墅後,就看到滿地狼藉,路小冬穿著單薄的秋褲,坐在沙發上啼哭,薑老太彎著腰收拾地上的撕爛的紙張。
路前進趕緊上前扶起薑老太,捋起袖子就要收拾,厲聲道:“小玲去哪裡了?”
原來陸小玲聽說了家人要辭退她,最後的幾天工作也偷懶了,這會兒不知上哪裡瀟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