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錢都是廠裡的盈利與分紅,管銘誌每個月都會給他轉賬,沈知誠生性灑脫,並不關注這些。
文青也就說說而已,哪裡會真的動用卡裡的錢。
在她看來,沈知誠也沒幾個錢。
沈知誠把文青送到家政公司後,又找到陸二橋,遞給他一根煙,兩人站在門口,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
陸二橋浪子回頭後,工作積極向上,文青還給他報讀了夜大,考取管理者文憑。作為目前公司裡唯一的男員工,陸二橋深受雇主跟阿姨們的喜歡,好多人嚷嚷著要給他介紹對象。
“誠哥,你心情不好?”陸二橋察覺到沈知誠情緒低落,小聲問道。
沈知誠嗯了一聲,將今日照相館發生的事說了。
“這女的真不是東西!”陸二橋聽了,同仇敵愾道。
天底下哪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真無恥!
沈知誠吸了一口煙,嫋嫋煙霧,他的臉又變得虛幻起來,“我是心疼文青。你平時工作多照看一下,有什麼事,CALL我。”
他將香煙摁在旁邊的垃圾筒裡,交代道。
陸二橋恭敬道,“誠哥,文青也是我的嫂子,你放心,有我在,絕對不會讓她被人欺負了去。”
沈知誠點點頭,驅車來到附近的電話亭,很快又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阿財,我想你幫我查一個人。”
“阮玉霞,曾是A市一中高中部的學生,七八屆的畢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