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邀請沈知誠進去酒樓吃飯,沈知誠委婉地謝絕了,他交代文青彆喝酒,還說有什麼事,給他打傳呼機等等。
“錢老師,我聽劉洋說了您家的事,對不起,我一直沒來看您,您對我肯定很失望吧。”
文青攙扶著錢名珍走進天地人酒樓,遲疑片刻,還是將內心的想法說出來了。
錢名珍對文青的情況同樣略有耳聞,歎息道,“阿青啊,我怎麼會怪你呢,我是可惜你沒能上大學,不然,你未來會順坦很多。
不過,看到你找到自己的歸宿,阿誠也是值得信賴的,老師又為你感到高興。上天關閉你一扇門時,總會給你打開一扇窗的。”
她總是那樣溫聲細語,哪怕生活壓垮了她的脊梁,也沒有抹去她骨子裡的涵養與溫柔。
文青感動之餘,又緊緊地握著她的手,往她口袋裡塞了一個信封。
錢名珍意識到她是給自己錢了,連忙推了回去。
“錢老師,這是我跟阿誠的一點心意。您就讓我儘儘孝心吧。”文青目光堅定道,“在我心裡,你不僅是我的老師,更是我母親。”
信封沉甸甸的,帶著餘溫。
錢名珍塌陷的眼眶泛紅,緊了緊文青的手,千言萬語,隻成一句長長的歎息。
她確實需要錢。
她可以死,可她的兒子還年輕......
“阿青,回頭等老師賺了錢,再還你。”錢名珍拍拍文青的後背,欣慰道,“跟我說說你的情況吧。”
文青簡單地將自己離婚,又結識沈知誠的過程說一遍,還說起了自己開家政公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