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名珍抹去眼底噙著欣慰的淚花,不僅將同學們募捐的信封推回去,又從外衣口袋裡拿出另一個信封,望向文青道,“你們誤會文青了,這是她給我的錢......”
目測那個信封比他們全班募捐的還要厚一些,怎麼可能是窮鬼文青給的?
“錢老師,這信封裡麵不會裝的都是一毛錢吧?確實挺多的。”阮玉霞取笑道,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錢名珍臉上掛著寬容的笑,告誡道,“阿霞,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擁有一個疼愛你的父親,可以生活無憂,努力地追求自己的夢想。文青已經做得很好了,大家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要對她多一些寬容與理解......”
見她為了維持文青的體麵,並沒打算打開信封讓大家知道文青捐了多少錢,大家更是心癢癢的,猜想著文青肯定是為了麵子好看,拿一毛一毛的錢,試圖蒙混過關。
“錢老師,不如就讓我來宣讀一下,看文青捐了多少錢吧。”
阮玉霞在夏池雨的目光示意下,搶過錢名珍手裡的信封,迫不及待地打開道。
錢名珍想要製止已經來不及了。
“這是......”
正當大家想著阮玉霞拿出來的是一毛一分的錢時,卻看到她拿出了一張張的百元鈔票,厚厚的一疊,足足有三千塊。
現場死寂一片。
他們一共三十多個人募捐了一千六百元,與文青的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
文青也沒想明白,明明她才拿了五百塊,怎麼變成了三千塊?
難道,又是沈知誠的傑作?
他從哪裡來的那麼多錢,不會是借的吧?
此時,文青並不是擔心怎麼還這筆錢,她有工作,大不了再接幾單月嫂的工作來做,真正令她感動的是沈知誠的“愛屋及烏”......
貌似在用錢方麵,他一向出手闊綽,打發莫少華的繼子也是。似乎在他的眼裡,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