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霞說著,語氣裡充滿了不屑,更是上升到人身攻擊。
她狐假虎威的一招,著實讓錢名珍的心揪了起來。
夏家在京城頗有人脈,讓人不可小覷了去。
“這麼說,你是夏池雨的走狗了?”冷不防地,文青笑著問道。
阮玉霞專門挖坑害自己人,難保夏池雨跟她一夥的。
這話提醒了錢名珍,她抿抿嘴唇,眼底充滿了失望與惱火。
“阿霞,除了文青,我不相信任何人。”她目光堅定,聲音帶著不可動搖的決心。
阮玉霞見她靈頑不固,也有些生氣了,惱火道,“錢老師,文青是為了您的錢......”
“那三千塊本來就是文青的。”
錢名珍實在忍不住懟了回去,錚錚鐵骨道,“同學們好心捐的錢,都被我拿去還債了。你們放心,那些錢就當是老師借你們的,他日雙倍歸還。
文青拿自己的錢資助我們母子,你們有什麼資格去指責她,更質疑她的動機不純?”
阮玉霞見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她,仿佛她才是那個無理取鬨之人。
“錢老師,我對您的孝心,天地可鑒,沒想到你僅聽文青的片麵之詞,就汙蔑我的真心!
要不是我組織同學為你募捐,你現在還不知道什麼處境呢?
等你被文青騙得一無所有,你會後悔的!”
阮玉霞衝進人群當中,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