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你在裡麵嗎?文青,你給我滾出來!”
過了一會兒,阮玉霞過來敲門,暴躁道。
此時,文青再次換上性感的睡衣,撩著頭發走出來,一改反抗的情緒,冷漠道,“叫什麼叫,頭都暈了。”
她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身材性感妖嬈,肌膚雪白,她的手臂上一道道密密的,縱橫交錯的疤痕,那是被江炳權家暴而留下的罪證。
誰能想到,昔日的醜小鴨長成了黑天鵝。
同為女人的阮玉霞眼珠子一瞪,眼底掩飾不住火花一般的妒忌。
“喲,有模有樣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三陪女......”阮玉霞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文青揪住頭發,狠狠地撞向一邊的櫃子。
血液四濺。
阮玉霞感到天眩地轉,一道溫熱的液體從額頭劃落下來,痛得她眥牙裂嘴,怒不可遏道,“文青,你......”
啪的一下。
文青揪著她的衣領,對著她的臉左右開弓,直到把她的臉打成發酵饅頭一樣,才鬆手。
阮玉霞沒想到她狠起來,連男人都不遑逞讓,哭著求饒道,“文青,我錯了,求你放過我......”
砰的一聲。
文青麵無表情地砸暈她,又將她拖至浴室裡,將她跟保姆雙雙綁在一起。
文青出了一身汗,坐在床沿上大口喘著氣。
“阮小姐,你還好吧?”房門傳來了守門的保安的詢問道。
文青將滑落至肩部的吊帶提了上來,深吸一口氣,緩緩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