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看到他你眼都直了(2 / 2)

楚鳴喬的哀嚎淒厲地在車廂裡響起。

劇痛使得她一下子從他腿上滑了下來,像條狗一樣蜷縮在他腳下,渾身哆嗦。

正在開車的司機透著車內的後視鏡看了一眼,不忍地皺了皺眉頭,最後還是像往常一樣選擇了沉默。

“還不認錯?”他打開車窗,將帶著血跡的一半指甲丟到外麵。

她哭著求饒:“阿轍......我錯了......”

江轍滿意地看著她卑微順服的慘狀,伸手把她抱回到自己的大腿上,語氣寵溺得不像話,“一碰就哭,還真像個孩子。”

下車之後,江轍抱著她往彆墅裡走,她的胃裡一陣抽搐。

她試探著和他商量,“阿轍,你放我下來吧,我胃不舒服,想吐。”

江轍把她放到地上,和氣地摸摸她的腦袋,“那我先進去。”

楚鳴喬點點頭,跑到路邊把晚上吃的東西一口氣全吐了出來。

吐完之後,她瑟縮在門外的樹蔭裡,眼淚絕堤而下。

指甲被從中間折斷了,疼得她死的心都有了。

可更讓她痛苦的,是這段人間煉獄般的婚姻。

起初的時候,因為覺得虧欠江轍,她都咬牙忍著,可架不住他虐待的次數太頻繁。

後來她實在受不了,和他據理力爭、以身體和他對抗、報警、提離婚,可江家在江城有著隻手通天的本事,江轍又太善於偽裝,她所有的抗爭換來的隻是變本加厲的折磨。

最可怕的一次,他把她綁在床上,在頭頂紮入五根銀針。

足足四個小時噩夢般的折磨,她現在回憶起來還仿佛遭遇了一場淩遲。

漸漸的,那個敢說敢怒,敢想敢乾、率性堅強的楚鳴喬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現在這個卑微怯懦、逆來順受、受了傷害隻會躲在角落裡哭的可憐蟲。

她在門外徘徊了很久才掏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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