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覺得江轍隻是偏執極端,萬萬沒想到竟還有如此卑鄙無恥的一麵。
緊接著,她便聽到江轍聽不出任何情緒的聲音:
“接下來怎麼安排的?”
秦瑛:“我約了你林姨明天喝下午茶,到時候會把她一起帶過去,經過酒店的時候,我自然有理由讓她進去。”
江轍的語氣始終保持著平穩,完全聽不出什麼情緒,“彆再像昨天那樣功虧一簣。”
“昨天是我大意了,沒事先準備那種藥。”秦瑛道,“給!這藥起效慢,出門之前你就設法讓她吃了,到時候,就該是她纏著那些男人要了。”
秦瑛又道:“你做的時候隱蔽點兒,儘量彆讓她發現了。”
“發現了又怎樣?”江轍的聲音開始泛起寒意,“一個不守婦道的賤貨,有什麼資格忤逆我?”
接著,是玻璃杯碎在地上的脆響。
楚鳴喬如墜冰窟,雙腿一軟,險些摔在地上。
她本能地撐了一下旁邊的置物架,有東西被碰落,掉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啪”地一聲響。
房門被打開,江轍出現在門口。
看著楚鳴喬慘白如紙的臉,他的眼底不見絲毫愧疚。
看著他的臉,楚鳴喬隻覺得毛骨悚然,可憤怒和震驚又再一次給了她反抗的勇氣。
“原來,昨天清灣會所的事是你們一手設計的!你們還有人性嗎?!你們做這些的時候,良心不會痛嗎?!”
江轍抬腳朝她走過來。
楚鳴喬下意識地後退著,“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憑什麼事後還要承受你們的虐待和羞辱?!”
她的眼淚決堤而下。
江轍站在麵前,身軀投射下來的極具窒息感的陰影將她羸弱的身體淹沒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