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汐坐在角落裡冷眼看著心甘情願解著衣扣的女人,一雙墨曈深不見底。
言仲羽嗤笑出聲,“果然夠賤。”
江潮汐沒接這話,“有煙嗎?”
言仲羽擰眉,“彆抽了。”
楚鳴喬已經全部解開了上衣的扣子,露出黑色的文胸。
有人開始拿紅酒往她頭上澆,有人去扯她的上衣。
楚鳴喬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反而像是很享受這種墮落的感覺。
江潮汐有些煩燥,“哪兒那麼多廢話?!”
言仲羽隻得丟了根煙過去,“看不下去了?”
江潮汐深吸了口煙,輕薄的白色煙氣裹著輕賤的話語自唇間溢出,“沒有,一個人儘可夫的賤貨而已。”
言仲羽神色複雜地看他一眼,沒出聲。
殘存的一點理智告訴楚鳴喬應該馬上逃開,可體內的燥熱還是讓她不由自主地將上衣脫了下來。
文胸雖然是保守型,可露在外麵的雪白皮膚還是引得起哄聲更加熱烈,終於有男人把持不住,急不可耐地抱起她往旁邊空閒的包廂裡走。
其他男人不甘就這麼讓他撿了便宜,也一窩蜂地跟了上去。
男人把楚鳴喬放到沙發上,剛要去撕她的文胸,一道冰冷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滾出去。”
男人剛要發作,兩個身高體壯的打手走進來將他像拎小雞一樣丟了出去。
其他人一看來者不善,忙不迭地退出了包廂。
楚鳴喬蜷縮在沙發裡,口中不時溢出一聲聲沒有邊界感的低呻。
看著她泛紅的臉,江潮汐才意識到什麼,一把將她從沙發上扯了起來,“你吃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