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她唯一的出路就是服軟,“阿轍,我知道錯了,你放了我吧,出去之後,我老老實實呆在你身邊,哪兒也不去。”
“真的知錯了?”
“嗯。”
江轍滿意地摸摸她的頭發,“早這樣不就好了?”
被禁錮得久了,四肢麻木僵硬,籠子被打開之後,她仍保持著那個姿勢一動都動不了。
被江轍抱出地下室的瞬間,她感覺自己像是經曆了一場生死。
這樣的生活,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少。
回到房間之後,楚鳴喬打開手機看了一眼,發現距離她被江轍從酒吧裡帶回來已經過去兩天了。
除了一個小時前姚瑤給她發了條微信問她的身體之外,再沒人在乎她的死活。
兩天不吃不喝,她幾乎沒什麼氣力。
長時間沒有進食,胃抽搐得厲害,可即便是這樣,她還是沒什麼食欲,勉強吃了兩口便又都吐了。
江轍找醫生給她輸營養液,又找了推拿師傅給她按摩手腳。
楚鳴喬無力地躺在床上,聽著江轍安排這一切時憐惜的口吻,既想哭又想笑。
從中午一直被折騰到晚上,楚鳴喬才感覺身上有了些力氣,還是沒胃口,可她硬逼著自己喝了下了一小碗米粥。
她還年輕,不能就這麼被折磨死。
臨睡前江轍再次來到她的房間,還帶了條長裙過來讓她試穿。
被關了兩天,她的臉色蒼白得可怕,整個人也瘦了一圈,裙子穿在身上多少有些鬆,但也無傷大雅。
江轍從後麵摟住她的腰,“明天出門前記得擦些脂粉,彆人問起就說是著涼了。”
聽到“出門”二字,楚鳴喬心中一動,“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