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一天她被江轍活活折磨死,也頂多是上個社會新聞,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也或者,連社會新聞都上不了,就那麼悄無聲息的走了,再沒人記起來有一個叫楚鳴喬的可憐蟲也曾經在這世上活過。
電梯門打開了很久,她還呆呆地站在原地,直到莫菲在背後提醒她,“鳴喬,該下去了。”
她沒有按樓層,所以電梯停在了莫菲按下的二樓餐廳。
知道小林一定在一樓大廳裡等著,她便也不想下去。
謝絕了莫菲一起用餐的邀請,她拿了隻餐盤在大廳裡盲無目的地轉了一圈,隨便拿了幾塊甜點便找了空位坐下。
她們下來的晚,餐廳裡的空位已經不多了。
所以坐下之後,她一抬頭就看到了坐在對麵的江潮汐和莫菲。
她也不給反應,隻是低頭拿小勺抿著蛋糕。
食之無味。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楚鳴喬總感覺對麵有道目光一直落在她臉上。
可幾次抬頭,都隻看到江潮汐和莫菲在麵對麵地說著話。
莫菲沒話找話地跟江潮汐說昨晚在會所裡做護膚項目的事,時不時地能聽到她提自己的名字。
江潮汐偶爾回應一兩句,反應一直淡淡的。
就在楚鳴喬以為可以完全自由地用完這一餐時,冷不防在餐廳門口看到了那道令人恐懼的身影。
迎著金絲邊眼鏡下那雙溫柔的眸子,她全身的神經都抽搐了起來。
“鳴喬!”
江轍叫了一聲,抬腳朝著她走過來。
楚鳴喬下意識縮了縮身子,可人還是被他摟在懷裡。
“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不舒服?”
江轍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寵溺,溫柔的像是要將人給活活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