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不堪地跟在江轍身後進門,秦瑛正心急火燎地和江鴻淵說著話:
“我剛才去老宅那裡探了探口風,聽老爺子的意思,是打算下個月就把江潮汐和莫家那邊的婚事給定下來,還打算把翠屏華府那棟彆墅留給他們當婚房。
你說兩人這一同居,懷個孩子還不就是個把月的事?我都要急死了,可偏偏那個沒用的小賤人還這麼不爭氣!”
她說著一轉頭看到了楚鳴喬。
打量了一眼她衣衫不整的樣子,“下賤胚子!讓你懷個孩子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現在又搞成這個樣子回來!你還要不要臉了?!”
她說著抬手就要扇楚鳴喬的巴掌,後者受下她的謾罵和巴掌,指甲緊緊戳著掌心。
掌心被指甲戳到的痛楚和之前被銀針紮進指尖的劇痛尖銳地刺激著楚鳴喬的神經,強迫她將心頭濃重的屈辱硬生生壓了下去。
她咬了咬嘴唇,最終開口:
“媽,你想讓我生孩子,我生就是了,隻要您找好人選,我隨時都可以去。”
剛才秦瑛的話又讓她在絕境中看到了一絲希望。
她還清楚地記得上次秦瑛說過的話,她說隻要她懷上孩子,至少可以保證她這十個月是安全的。
她已經徹底沒了出路,如果不想被江轍折磨死,就隻有懷上孩子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跟男人上床的確是天大的恥辱,可是,在能夠平安活下來的機會麵前,清白又算得了什麼。
十個月的時間不短了,或許,她能利用這段時機找到徹底脫離江轍的機會。
聽到她的話,江轍將目光投向她,眼神中的陰戾讓她下意識朝著秦瑛的身邊移了移,強忍著眼底的淚意卑微順從道:
“阿轍,跟男人上床是我無恥下賤,我對不起你,將來等孩子生下來,你想怎麼處置我都可以。”
消化完她話裡的意思之後,秦瑛的臉上露出幾分喜色,“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
楚鳴喬垂著眼瞼,“我都聽您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