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江轍,秦瑛滿心的擔憂,“阿轍這孩子到現在也不露麵,打電話問就知道讓我彆管,也不知道到底傷得怎麼樣,真是急死我了。”
她說著白了楚鳴喬一眼,“我看你是老想著自己,一點也不擔心他的死活!娶你這樣的老婆有什麼用?!”
......
雖然已經是早上,但是因為拉著厚重的窗簾,房間裡有些昏暗。
不著寸縷的蘇曼匍匐在江轍麵前小心翼翼地幫他按捏著身體。
江轍垂眸將視線落及她的後背,上麵除了斑斑點點的淤青之外,幾條縱橫交錯的痕跡上還不時有血滲出來。
看著那些傷口,他不覺得殘忍,反而覺得那紅色的液體鮮豔奪目,煞是好看。
伸手去觸碰那些創麵,鮮血沾在指間的黏膩感又讓他感覺到一種變態的舒服。
隨著他手指在創口上的遊走,女人的身體也因為疼痛而不可控地一下下地抽搐。
這極不順從的表現讓他擰了擰眉,鼻息間溢出一道不滿的冷哼,“蘇曼,你是對我的懲罰心有不滿嗎?”
蘇曼垂著眸子很恭順地為他按捏著小腿,“不敢,江總,趙彤的事是我沒處理乾淨才害您受了傷,這懲罰是我心甘情願承受的,沒有半句怨言。”
“你明白最好。”江轍伸手從床頭櫃上拿煙,蘇曼極有眼力見兒地先他一步拿到,又小心地幫他點上。
江轍不疾不徐地抽了一口,將煙灰彈在蘇曼馬上捧在手裡的煙灰缸裡,“現在趙辛是死了,可那個貨車司機也是個禍害,我要的是讓他永遠閉嘴。”
蘇曼趕忙答話,“撞擊得很厲害,那個貨車司機也傷得不輕,活不過今天的。”
“那最好。再找幾個來,像趙彤那樣的就挺好。”
江轍說著掃一眼手腕上的紗布,將一個警告的眼神睇過去,“不過,我不希望再出現第二個趙辛。”
蘇曼恭順地垂眸,“是,江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