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彆唬我,我又沒碰你肚子,怎麼可能傷到?”
露露說著又在她小腿上踢了一腳,同時抓著她的頭發往上提,“起來跪好!”
頭皮幾乎要被撕扯下來,楚鳴喬撐著身子起來重新跪好,依舊被迫仰臉看著她得意的臉,“言少說了,在不傷害孩子的前提下,我可以儘情地羞辱你。”
她說著一邊說話一邊打量楚鳴喬的臉,眼底的嫉妒不要太明顯,“看不出來,你外表柔柔弱弱的悶葫蘆一個,骨子裡卻透著騷勁兒,言少身邊來來去去那麼多女人,唯獨就你懷了他的種。”
她蹲身,抬手在楚鳴喬消瘦的臉頰上拍了兩下,“說來聽聽,你怎麼做到的?”她說著曖昧地笑了一聲,語氣壓得低了些,“他都喜歡什麼姿勢?有沒有什麼特殊的癖好?乾的時候,他是喜歡女人主動還是被動?”
對方露骨的措辭讓楚鳴喬惡心至極,“我說過了,孩子不是言仲羽的。”
又一個巴掌甩在她臉上。
楚鳴喬的耳朵“嗡嗡”作響,強忍著疼痛和屈辱開口,“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他之所以會在意,大概是因為孩子的爹跟他有淵源吧。”
其實她本來想說“大概是因為他忌憚孩子的爹”,但又生怕說得不妥當再次招來打罵,便臨時改了說辭。
“有淵源?”露露凝神想了想,“難道是他那幾個好兄弟的?江潮汐?程愈?還是其他誰的?”
她一心想要上位,自然是希望能多了解一些言仲羽身邊的事,同時也是女人的八卦心理作祟。
楚鳴喬沒想到她會往這方麵想,便順著她的話道:“這個我不方便告訴你,言少應該也不想讓人知道。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問了,對你沒好處。”
“那就是被我說中了。”露露鬆開她的頭發站起來,垂手將纏在手指間的發絲抖掉,“按理說言少不可能動他兄弟的女人,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你做了對不起他兄弟的事惹惱了他。”
楚鳴喬沒說話,由著她繼續腦補。
“就比如,你懷著他兄弟的孩子又劈腿了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