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遠說著掃了江轍一眼,語氣很是不滿,“人丟了自己想辦法找就行了,這尋人啟事一發出去,所有人都知道咱們江家娶了個精神不正常的媳婦兒,你讓我這老臉往哪兒擱?
我催著潮汐訂婚,一方麵是解決他的終身大事,另一方麵還不是想通過訂婚的事轉移你那個尋人啟事的注意力?
這麼大的事也不知道跟我商量,真是胡鬨!”
江轍一臉愧色,“爺爺,這事確實是我考慮不周。”
秦瑛幫江轍開脫,“爸,你就彆怪阿轍了,他一向把鳴喬寶貝得跟眼珠子似的,這一找不著阿轍肯定著急,他也是實在沒辦法才發的尋人啟事。
像咱們這樣的人家,稍微有個風吹草動的,外麵那些人就容易浮想聯翩,難道還要明說她看了幾次心理醫生就水性楊花的不想回家了?”
江之遠聞言皺著眉頭,“阿轍,你說,你和鳴喬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轍臉上的愧疚更深,“鳴喬是任性了點兒,但也怪我沒把事情處理好。
她一直想出去工作,我怕她懷著孕太辛苦就沒同意,也是最近公司事忙吧,我的態度不太好,拌了幾句嘴,她就受不了了,像小孩子似的一直跟我鬨彆扭,一會兒說虐待她,一會兒又怪我囚禁她,我看她情緒有些低落,怕她鑽牛角尖,就幫她安排了個心理醫生,沒想到去了兩次就......”
江轍話說到這裡深深歎了口氣。
江之遠擰眉,“怎麼回事?”
秦瑛接話,“還能怎麼回事?被戴了綠帽子了唄!
前陣子那個心理醫生還為了鳴喬在電梯裡和六弟的朋友打起來了,為此還驚動了警察。這事兒六弟也知道,他還跟鳴喬一起去警局做過筆錄。”
江之遠的臉色更難看,“怎麼還牽扯上潮汐了?”
江轍道:“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是司機回來這麼說的,不過,應該跟六叔沒關係吧。”
秦瑛在旁邊開口,“話也不能說得太早,鳴喬找不到了,現在六弟也不露麵,誰知道兩人是不是在一起呢?鳴喬那晚從醫院裡走的時候,六弟可是也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