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喬,你現在已經不在原來那個住處了,這裡沒有讓你恐懼的人。”
楚鳴閉著眼睛緩著神。
是啊,她暫時是安全的,小楊和傅雅不太可能傷害她,而江潮汐......
她居然有些不確定。
麵對江潮汐的時候,她好像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尋找當初的回憶上,現在他走了,她腦子裡才有了一點除去這些東西之外的其他想法。
比如,他為什麼要幫她保胎?
她之前曾跟他說過江轍打算借種生子,剛才她又很明確地告訴他江轍三年來從未碰過她。
通過他的反應來看,孩子不是江轍的,應該在他的意料之中。
這些年,江轍一家三口一直把他當成得到江家財產的最大敵人,他對江轍一家自然也是如此。
知道江轍有把柄,他提前捏在手裡,就成了很正常的事。
她心裡這麼想著,轉過頭來問傅雅,“你剛才是不是跟江潮汐打過照麵了?”
傅雅點頭,“我來的時候江先生剛好也在,就打了個招呼。”
她說完這話突然意識到什麼,接著解釋,“你彆誤會,我也是剛剛知道江先生是我這一次的雇主。”
“江潮汐給你的報酬是不是比秦瑛給得多?”她問。
傅雅笑笑,坦率地承認,“的確,幾乎是之前的兩倍。”
是了,傅雅陪她在瑞豐禦庭待過,知道她對於那裡的恐懼。
就算是傅雅沒有親眼看到江轍虐待她,但通過她的反應也能大體猜出一二。
若是真到了與江轍當麵對質的一天,傅雅也不失為一個很好的人證。
所以,江潮汐很大目的是為了利用她來轄製江轍?
可,真的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