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嘉寧轉身回到聽風院裡之後,畫棠和紅藕就過來伺候,想替她換一件乾淨的衣裳。
雖說姑娘安然無恙的回來了,但,馬車狂奔、黑衣人殺進,到底還是將鬱嘉寧身上的衣裳給弄臟弄破了。
不過,鬱嘉寧卻搖頭,“先不用換了,我要去見一個人。”
“姑娘要去見人,不是更應該換身乾淨的衣裳去麼?”畫棠有些沒明白,姑娘身上衣裳都破了,這樣去見人,有些失禮了。
但,鬱嘉寧抿了抿唇,就是要穿著這件破了的衣裳才好。
本來,紅藕想同鬱嘉寧一起去的,但鬱嘉寧讓她留在聽風院裡。
那個人,隻能她去見。
……
“怎麼樣了?打聽清楚了麼?大姐情況如何了?有沒有受傷?”
阿鑫剛從外麵回來,就被鬱平宴給一把抓住。
阿鑫讓鬱平宴放下心來,“五少爺彆擔心,大姑娘一點事情也沒有,老夫人和侯爺他們在四姑娘的院子裡說了會兒話,老夫人就讓譚媽媽送大姑娘回陶家了。”
“那!那大姐她們有沒有說有什麼不對的?”鬱平宴神色有些發慌。
他本來隻是想給鬱嘉寧一個教訓的,他是真的不知道,長姐也在那輛馬車上。
他和阿鑫在昌寧侯府大門對麵守了一晚上,就是為了確認鬱嘉寧的馬車。
可是,他們為了隱蔽身形,躲在了一棵大樹底下,那樹枝繁葉茂,擋住了他們的視線,他們是真的沒有看清鬱婉如也登上了鬱嘉寧的馬車。
所以,他回到侯府,聽到下人們的議論之後,整個人都慌了。
他想還鬱嘉寧,卻差點間接害死了自己的大姐。
大姐出嫁前待他極好,他心裡是真的很過意不去。
阿鑫知道鬱平宴如今的情緒,安慰他說:“少爺,您就彆自責了,大姑娘安然無恙回了陶家,而且,四姑娘還指認是駕車的陳老伯故意棄車,才害得她們差點沒命,沒有人知道我們今晚的事。”
“這樣麼?”
鬱平宴聽到這裡,一顆緊張的心才終於放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