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嘉寧腦子轉得快。
才聽鬱平宴說了幾個字,立馬就猜出來他想問什麼了。
鬱嘉寧直在心底罵他蠢!
這個傻缺,哪能隨隨便便就將他們的猜疑都說出來?
沒瞧見如今長姐對陶城的神態麼?
他若是這個時候發問,不止長姐會幫陶城辯解,陶尚書和陶夫人也會覺得他們兩姐弟就是登門來鬨事的,說不定直接就會叫來下人,大棒子將他們兩個給打出去!
更彆說陶城了。
他若是知道他們對他有所懷疑,隻怕,他更會將自己偽裝得很好。
到時候,他們哪裡還能查清楚長姐在陶家的真實情況?
所以,還不等鬱平宴說完,鬱嘉寧直接就按住了他的手,將他一把給摁了回來。
還故作斥責道:“平宴,我不是跟你說過了麼,咱們今天來,隻看看姐姐,同姐姐說說話就好。我知道你心裡念著她,又想到三天之後是你的生辰,想要姐姐陪著。但是,你也不能不合規矩,向姐姐和姐夫提不合規矩的要求啊!”
“我……”
鬱平宴完全不知道鬱嘉寧在說什麼。
什麼不合規矩的要求?
還有,她忽然提他的三日後過生辰又是為什麼?
不過,鬱嘉寧這一番話,卻引起了陶夫人的興趣,“四姑娘,五公子究竟想問什麼啊?你不如讓他先說出來咱們聽聽?”
鬱家這幾個孩子,她瞧著都喜歡。
鬱婉如在陶家,是最合乎她心意的兒媳婦了。
平日裡請安、侍奉,再沒誰做得比她更好,便是她自己的親女兒都比不上婉如這個兒媳婦。
今日,瞧見鬱家兩姐弟這般顧念手足之情,她同樣是做母親的,瞧著眼裡,更是對他們鬱家幾個孩子喜歡得不得了。
所以,不管鬱平宴究竟想要提什麼要求,她都覺得可以暫且先聽一聽。
“不了,陶夫人,舍弟隻是一時頭腦發熱,還是不要說出來,叫陶夫人和陶老爺為難了。今日,我們冒昧登門,能夠見到姐姐和姐夫,已經很滿足了。怎麼還能貪得無厭的再提旁的要求?”
鬱嘉寧挺直了背脊,一臉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