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驚訝過後,鬱衡很快就搖了頭。
母親既然能讓陳氏當著眾人的麵,將這些事情說出來,陳氏就絕不會拿沒有發生的事情來汙蔑若語。
鬱衡在心底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才慢慢走到了鬱嘉寧和鬱平宴的身邊。
他先看了看鬱平宴的臉,問:“疼得厲害吧?給你醫治的神醫有沒有給你化瘀消腫的外傷藥?”
“有的。”
“那就好。”
鬱衡點頭,這才看向了鬱嘉寧。
棋藝比試拿下頭名,畫藝比試引彩蝶作畫,琴藝比試斷了琴弦依舊不慌不忙。
他像是從來都沒有認識過站在他跟前的這個女兒一樣。
但,這些在此刻一點也不重要。
男人伸手,輕輕拍了拍自己女兒的肩膀,聲音裡滿是自責,“你受委屈了……”
“……”
短短的一句話,簡單的五個字。
還有肩膀上不斷傳來的微微顫抖。
像是一擊重拳,狠狠打在了鬱嘉寧的心上。
她本以為自己曆經兩世,比誰都清楚沈氏的偏心,以為自己再不會對這些事情有半分的波瀾。
但,此時此刻。
父親的這五個字,卻叫她鼻子忽然一酸。
她的沉默不語,落入鬱衡眼中,猛的就叫他想起了一兩個月前,她被大家認定推謝明月落水的情形。
當時她也是這樣。
鬱衡不由愈發自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