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鬱平宣笑著搖搖頭,什麼話,從她這張巧嘴裡說出來,總是那麼叫人高興!
科考之時,她便斷言他能高中。
這一次,鬱平宣抱了抱拳:“那便借四妹妹的吉言了!”
時候不早了,鬱平宣也該出發了。
可是……
鬱嘉寧左右瞧了瞧,卻沒有看到鬱平宴的身影。
今日,是二哥第一天到工部衙門任職,鬱平宴那個小子怎麼也不來送送?
鬱平宣倒是不怎麼在意,“許是他近來有什麼彆的事兒要忙吧。”
聽府裡看門的小廝說,這幾天,鬱平宴總是天剛剛亮就出了府,每天都要在外麵待到傍晚才回來。
而且,鬱平宴每天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都特彆的疲憊,也不知道,這小子究竟在做什麼。
“這樣麼?”
鬱嘉寧抿唇,她好像也有好些天沒有看到平宴了。
還真是奇怪……
時候不早了,鬱平宣也該出發了。
鬱嘉寧目送二哥離開後,就打算帶著畫棠回自己的聽風院,但,忽然間——
“公子這件衣裳是怎麼了?怎麼衣袖這兒黑了一大片啊!”
鬱平宣身邊伺候的小廝,李軒捧著一件衣裳,蹙著眉頭從裡屋走了出來。
鬱嘉寧順著瞧了一眼。
認出來,那是鬱平宣參加殿試的時候所穿的錦衣。
殿試……
想到這兩個字,鬱嘉寧心裡隱隱就覺察到了不對勁,立刻帶著畫棠走了過去,對李軒說:“拿來我瞧瞧。”
接過衣裳,鬱嘉寧發現,二哥衣裳的小臂處,確實有一塊詭異而不正常的黑斑,而且,好像那處黑斑還散發出了較為怪異的味道。
畫棠鼻子靈,站在旁邊輕輕嗅了嗅,“姑娘,婢子怎麼覺得這塊黑斑有藥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