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有人故意生事。
若是,她們辛苦編排了許多,連一個人也沒有唬住,也太過失敗。
故而鬱嘉寧眉梢往上一揚,繼續道:“既然又說到這些事兒,那我也分辨分辨,省得不清不楚,過段時間,有人又拿這些來挑事。”
少女語氣清淺,可,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卻將每個字都咬得極深。
再加上,她的目光似不經意的往薑玉晴身上一掃——
她說的是誰,已經再清楚不過了。
“郡主提到的陶家父子,忽然離京,乃是我的長姐夫,行凶殺人,他們自覺有愧,不能繼續在朝中效力,才自請離京。玉晴郡主不會覺得,是我來了京城,才使得我的長姐夫,蒙受蠱惑,拿起刀殺人的吧?”
會不會太強行給人安罪名了?
“…………”
薑玉晴無法辯駁,隻能白著臉點頭。
“那好,再來說說我的堂兄弟,”鬱嘉寧又道:“的確如玉晴郡主所言,我的堂兄弟,在科考之時,運氣不好,遇著京城雷雨漫天,再加之隔壁號舍的考生擔驚受怕,影響了他的心緒,最後連答卷都未寫完,就被人給抬了出來。可是,玉晴郡主彆忘了,科考之時,我的親兄長卻是高中狀元的!”
雷雨漫天,所有考生都遇到了。
為何,二哥鬱平宣就能鎮定自若,下筆如有神助,而堂兄鬱平宗卻灰頭土臉的出來。
還不是各自的心理調節能力不一樣。
總不能說,她還能選擇性的克人吧?
更何況,平宣是她的親二哥,而平宗是她的堂兄,隔了親的,如何就能賴到她的頭上了?
拿這事兒來說她命格不詳,是不是太過牽強了?
“……”
薑玉晴當然無法辯駁。
鬱嘉寧笑著提到最後一個人,“……至於玉晴郡主說的和我三姐姐有關的聞仙閣之事。”
“聞仙閣”三個字一出,鬱嘉寧明顯看到人群中,那道熟悉的身影似乎繃不住了。
但,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