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他還輕輕笑了笑,再次伸手揉了揉她再次蹙起的眉頭。
“都是些虛無縹緲的話,什麼命數、什麼災禍,大街上隨便找個人都能說兩句。”
她真的不用太過擔心。
“你!”
她還是放心不下。
正是因為自己死了又活了,所以,徐寅的推演,她真的無法當作尋常的荒唐之言。
但——
“好了,沒事的。”感覺到她的緊張和擔心,元鳳修拉住她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徐寅不管是不是還活著,也不管他現在人在何處,既然你都已經吩咐解然去查了,現如今隻管靜靜等到結果。”
她難道不知道,越是著急、越是慌亂,越是容易陷入迷霧之中,無法找到正確的方向麼?
而且,她現在已經不再是永平侯府的鬱四姑娘,而是璃王妃了。她現在做什麼,說什麼,明裡暗裡有多少人看著。
就拿她今日去了回春堂來說。
在外人眼中,他一向身體不好,這一點,並不用過多強調。
她有意無意讓那些監視的人知道他病情加重,一次、兩次還好,若是暗示得太過頻繁、太過刻意,反而會引起人的懷疑。
當然,他並沒是說她做得不好。
她能夠在這麼段的時間裡,利用回春堂的地形,來觀察徐寅府邸的情況,已經不能用一句“聰明”來誇了。
他隻是想讓她冷靜下來。
徐寅的事,來得突然又撲朔迷離,一點頭緒也沒有。
方才,她吩咐解然的事,已經是現在最好的應對策略。
她處理得很到位,真的不用著急。隻管靜靜等待,看解然能查出什麼線索,到時候,再根據線索想辦法。
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