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何不問旁人,獨獨來問她。
確實能因此說她心中對新平長公主有懷疑。
但,她與鬱平宣至始至終也沒有說過半句懷疑與指責的話。
故而……
鬱嘉寧唇角忽而往上一勾,朝新平長公主笑了笑,道:“長公主不必胡亂猜測,本王妃又如何會懷疑自己的妯娌呢?我隻是想著,長公主府中人才濟濟,說不定今日府中外出當差之人,能無意中瞧見我表姐呢?”
恭維的話,聽上去仿佛還頗為“合理”。
但,新平長公主咬著牙,隻想大罵一句:放屁!!
她鬱嘉寧與鬱平宣兩個人在看到她的一瞬間,就差沒有將“凶手”二字刻在眼底。
如今知道沈盈不在她這兒,倒是會說漂亮話了!
她信麼?
周圍的人信麼?
鬱嘉寧又笑了。
她信不信,與她何乾?
她懷疑到新平頭上,並非毫無緣由。
蒼華夾道、她與元鳳修大婚的鬨劇還有今日的落井下石,不都是她們母女二人心懷不滿的結果麼?
她們會將矛頭對準她而無果,為何不會將注意力放在更容易對付的沈盈身上?
隻是,她們沒有來得及罷了。
再說了……
“作賊才會心虛,心虛才會氣急敗壞。沒有做過的事,旁人不論如何說,總是有證明的法子。”鬱嘉寧異常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