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好端端的,你提這些事情做什麼!快彆說了!!”
也不知道在害怕什麼,北花長老隻是提到了記錄在冊的一個人,還不等北花長老將她的名字說出來,北清長老便即刻打斷,生怕北花長老將那些年的事情說出來似的。
北花長老後知後覺,訕訕笑笑:“怪我,怪我,沒事兒提那些前塵往事做什麼,當罰,當罰!等回頭啊,我就給你尋來一些絕佳的毒草,準是你從未見過的毒上之毒,保管你用來煉蠱有效!我大方吧!所以,你這個糟老頭子該告訴我,你怎的蠱術就精進得如此厲害了?”
“嗨,不是我,你快彆給我戴高帽了!也彆說什麼毒草不毒草的了!”北清長老拉著北花長老往太華殿外走了幾步,指著在外麵透氣的鬱嘉寧,小聲說:“你可看清楚了,將攝魂蠱從聖上身體裡取出來的,是她,不是我。”
“什麼?!!”
“你小聲些!!”
兩個老頭子嘰嘰喳喳,跟村頭巷尾吵鬨的老大爺似的。
鬱嘉寧本是不想過多知道也不想過多沾染楚國國事,畢竟,她是夏國人,更是璃王妃,楚國的事務,她還是保持些距離比較好。
所以,將人救起之後,她便主動退到了外麵。
聽到兩位長老的驚呼,她忍不住扭過頭看了一眼,見兩人似乎看著自己的方向,微微眨眨眼,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在說什麼。
不過,兩位長老畢竟是長輩,鬱嘉寧倒也大大方方朝他們笑著點點頭,也算是作為晚輩行了禮。
見她這般有禮有節,北清長老忽然有種同老朋友誇耀自家女兒的快樂:“怎麼樣,看清楚了吧?是不是同畫卷上人有八、九分的相似?!!”
“確實很相似。難道她就是……”
“這個嘛……不好說。”
“有什麼不好說的?”
北清長老語塞,雖然,他打從心眼裡,覺得四皇子、康如月都是腦子壞了,這位鬱姑娘妥妥是巫族聖女好吧,但是,鬱嘉寧又幾次強調,她真的不是他們要找的人,說自己從來都沒有接觸過蠱術,隻是因著天生學習能力強,才學得快,讓他不要多想。
他真有些弄不清楚了。
隻是吧,每每當他真要信了鬱嘉寧的話,覺得她真不是聖女時吧,又會有些叫人驚豔無比的事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