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弘寒撫摸著席惜之的毛發,剛碰及,席惜之猶如炸毛般蹦起來。
它渾身青紫,縱使毛發遮擋著看不見,但那些傷痕確確實實存在。不碰還好些,一碰就陣陣發疼。
安弘寒感受到小貂的異常,卻沒有往那方麵想,而且瞧小貂的樣子,並沒有太大問題。
太後的衣袖濕了一大片,渾身的那股氣味,更是令她受不了。這隻小貂實在太欠教訓了,剛教訓過它,又跑來惹怒她,純粹是沒長記性。
遲早有一天,她要命人剝了它。
“皇兒,你養寵物,哀家不反對,但就算要養,也該養一隻乖巧聽話的寵物。一隻成天闖禍搗蛋的小貂,養來有什麼用?隻會給皇家的顏麵抹黑。”太後氣得雙手發抖,也不顧自己的身份,便朝著安弘寒喊道。
身後那幾名妃嬪嫌棄太後錦袍上的氣味難聞,隻說了幾句安慰話,卻沒有人靠近。
不滿意有人當著他的麵,說小貂的壞話,安弘寒臉色一沉,“朕還有公務處理,母後請回吧。”
這麼明目張膽趕人走,令太後臉色僵硬,隔了瞬間,又恢複正常。
“哀家也知道皇兒處理政務繁忙,所以才會疏於對鳯雲貂的調.教。反正哀家每日都閒著,皇兒不如將鳯雲貂讓給哀家養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