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是那樣子......
災難什麼的,很平常。若是真像她想的那樣子,事情就大條了。
“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何不稟告?”安弘寒低沉的嗓音,令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除了眉峰緊皺之外,安弘寒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下麵的三位大臣頓時慌了手腳,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不說,朕就割了你們的舌頭,讓你們以後有口不能言。”安弘寒有節奏的敲擊桌案,挑了挑嘴角,露出一絲譏諷。
三名大臣身體抖如篩糠,左側的那位老臣,受不了安弘寒釋放出來的威壓,第一個開口說道:“回稟陛下,是司徒大人吩咐我們,這等小事莫稟告陛下,叨擾了陛下的休息。”
安弘寒又是重重一拍桌案,大聲怒斥道:“小事!灃州顆粒無收,災民流離失所,這還是小事?那麼你們告訴朕,什麼樣的事情,才算大事!”
“陛下息怒。”三命大臣一直低著頭,不敢抬起,聽見安弘寒又一次怒吼,心提到了嗓子眼。
都怪他們聽信了司徒左相的話,才隱瞞了這件的事情。若是早先稟告陛下,也不至於被陛下興師問罪。
“息怒?朕拿什麼息怒!朕看你們一個個都不想要自己的烏紗帽了。”安弘寒冷冷的眯著眼,渾身散發著寒冽的氣勢。
席惜之離他最近,所以最先感受到,爪子輕輕拍打他的手臂,希望他冷靜下來。
收到小貂的好意,安弘寒目光閃耀的看向它,手指輕輕為它順毛。平息著自己的怒氣,安弘寒冷冷說道:“你們最好給朕一個解釋,明日早朝之前,商議好用什麼方法解決這件事,否則你們都可以提早滾去見先皇。”
三名大臣唯唯諾諾叩首,“微臣定會竭儘全力補救。”
“滾出去。”安弘寒不再多看他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