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惜之也知道錯了,而且安弘寒手背上的傷,還是敗它所賜。卷縮著身子,水靈靈的眼眸望著安弘寒,似乎能夠擠出水來。
“快......快讓開......太醫到了。”
三名穿著墨綠色官服的中年男子,提著藥箱,上氣不接下氣的跑進來。
太監同時端來兩盆熱水,放在桌上。
太醫一看見安弘寒的傷口,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那條傷口,明顯是利器所傷。據他們所知,陛下年幼的時候,一直在習武,武功絕頂的厲害,很多大將軍都不是他的對手。
近幾年來,更是沒有人能夠傷到他一根寒毛。
“這傷口怎麼回事?”太醫小聲詢問林恩,如今天還未亮,瞧太監宮女的表情,不像有刺客來行刺。
安弘寒皺了皺眉頭,目光有意的轉向大腿上趴著的小貂。
席惜之更加無地自容了,彆這麼看她,行不行啊?越這麼盯著她,她越覺得自責。
林恩見陛下並沒有生氣,拍了拍擔驚受怕的心臟,緩緩說道:“花瓶碎了,碎片刮出來的傷。”
林恩沒有告訴太醫具體原因,隻吩咐他們趕緊給陛下止血,萬一傷口留疤,這可怎麼辦?
雖說男人留疤,更加顯有男子氣概。但是安弘寒乃是一國之君,手背有這樣一條疤,說出去,不是讓人笑話嗎?
三名太醫在皇宮裡做事多年,醫術非常精湛,熟稔的先用清水處理好傷口,然後再給灑了金瘡藥,最後用白色紗布,為安弘寒包紮。
席惜之一眼不眨的望著太醫為安弘寒處理傷勢,直到太醫完工後,還望著安弘寒的手背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