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惜之暗地裡給安弘寒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一國之君,懂得充分利用身邊所有的資源。
司徒飛瑜儘管為人善妒,又愛居功。但是辦事的能力,不可小估,否則安弘寒也不會容忍這樣的人,留在朝廷之上。派司徒飛瑜去處理這件事,絕對不會有任何差錯。以他的能力,解決一樁由洪災而引發的問題,並不是太難。
司徒飛瑜自知有過,雙膝下跪,承恩道:“微臣接旨。”
之後稟奏的內容,無非是一些小事,安弘寒隨意的回答幾句,就遣散了早朝。
陽光還很明媚,外麵枝頭的小鳥,嘰嘰喳喳亂叫,自以為歌聲無比動聽。
禦書房內。
席惜之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珠子,緊緊盯著處理公務的安弘寒不放。準確的說,是盯著安弘寒受傷的手背。
他受傷的是右手,那隻手纏著白紗布,手中握著毛筆,一筆一劃的勾畫奏章。
越發覺得良心不安,席惜之的眼珠子漸漸轉到安弘寒臉上。連受傷了,還要這麼勤勞的處理政務,皇帝真不好當。
“陛下,該用膳了。”林恩瞧日中降至,走近幾步提醒道。
“恩。”安弘寒隨意的應聲。
不知道安弘寒是不是故意的,經常把手背伸到席惜之麵前,讓她能夠清楚的看見那隻綁著白紗布的手。
當菜肴一道道端上桌,安弘寒才停住手裡的動作,單手抱著小貂去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