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貂偶爾發出兩道鼾聲,讓安弘寒不禁勾起一絲淡笑。
有這隻貂兒的地方,安弘寒總會心情好轉。
一點也沒有受到武場之上的事情影響,安弘寒提著筆,認真批閱著奏折,偶爾眉峰一皺,似乎遇見了不好處理的事情。
席惜之的生活就是吃飽了睡,睡飽了吃,偶爾閒得無聊就出去溜達兩圈。
躺在安弘寒的大腿上極為舒服,席惜之美滋滋睡了一覺,揉了揉朦朧的睡眼,漸漸睡醒。
處於半朦朧狀態的席惜之,睜開眼就打了兩個哈欠,一副睡不夠的模樣。
剛想起身爬起來,就發現自己根本沒有睡在安弘寒的大腿上,努力睜大眼睛,席惜之抖了抖毛發,在椅子上轉悠了一圈。
此刻的禦書房,空無一人,連個人影都看不見,而以前安弘寒處理政務的時候,旁邊總是呆著一群宮女太監伺候著。
發現了反常,席惜之有點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為了尋找答案,席惜之蹦下椅子,然後就四處看了看。
禦書房內靜悄悄的,非常空曠。
席惜之的腳步聲,啪嗒啪嗒的響個不停。
繞過屏風,席惜之找完了所有的地方,仍是沒有看見安弘寒的身影。
就算安弘寒要出去,怎麼就不把它帶上呢?
想到自己被獨自丟在無人的禦書房內,席惜之就一陣慪氣。
飛速的跑到門口,兩隻小爪子努力推動大門,奈何大門紋絲不動。
再次感受到身為小動物的悲哀,席惜之心裡的火氣,越燃越大。
心說,安弘寒丟下她不管就罷了,連扇門都和她作對。
用儘全力,席惜之好不容易才將大門推開一條縫隙。
沒有絲毫遲疑,席惜之閃身就出去了。
人類輕而易舉的動作,換成某隻小貂來做,那可就累得夠嗆了。
剛竄出門,席惜之就坐在地上不想起來。
林恩一直後在禦書房的門外,瞧見小貂獨自跑出來了,愣了一會,湊上去,疑惑的說道:“怎麼回事?鳯雲貂怎麼自己出來了?”
其他宮女太監也是一陣疑惑。
被眾人圍觀的席惜之,有點糊塗,不太明白他們的意思。
難道她就不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