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飛瑜漲紅了整張臉,看看陛下,又看看劉傅清,最終無奈的開口道:“主子,不是微臣不想說,而是......微臣自己也不太相信那個人說的話,所以關於這件事情,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他手指一抬,落在地圖上的一個地方,“在這裡,其實還有一座橋。這張地圖大約是以前畫的,所以關於最近幾個月沒有標注出來。”
“這裡有橋嗎?”譚海好歹也在灃州堅守一個多月,從來沒聽誰說過有這事,頗有些奇怪。
司徒飛瑜堅定的說道:“當然有,這座橋乃是我監工完成,足足耗了半個月。”
這一次,譚海無話可說了。
在認真看完地圖後,安弘寒的目光飄向堤壩之後的方向,劍眉深深皺起,“這座橋......在堤壩另一邊,我們沒辦法過去。”
水流端急,這些士兵雖然身強力壯,也懂水性,但是......在波瀾洶湧的水裡,隻能被衝得四處飄蕩。
席惜之依附著安弘寒的肩膀,兩條秀眉也是微微皺著,難怪師傅走的時候一聲不吭......
那座橋的地方,除了他們這種有修行的人能夠過去,誰還能有那個本事?
“主子,這座橋有什麼問題嗎?”劉傅清開口詢問。
他在朝為官幾十年,清清楚楚陛下的性子,這位帝王嫌少有表情,能讓他皺眉的事情,絕對非常棘手。
司徒飛瑜一顆心都懸起來了,唯恐自己所修的那座橋,真有問題。
安弘寒一眼掃過去,將他們四個人都掃了個遍。
他們幾個都是風澤國的重臣,關於蛟龍之事,遲早都會知道,與其再瞞下去,還不如先通知他們一聲,也好讓他們有心理準備。
“去那邊再說。”安弘寒指向側邊的樹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