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積不大,用醫藥膠帶貼著一塊兒。
“嚴重嗎,打破傷風嗎?”祝景生問道。
陸瑤搖頭:“沒必要。”
傷口不大,不深。
那酒店的杯子,基本都是消毒過的。
隻是怕有些碎屑在肉裡沒處理好,後期發炎。
“剛才這位醫生幫忙處理過了。”陸瑤往祝景生說了聲。
祝景生這才頷首。
他瞧著陸瑤好半晌。
陸瑤客氣道:“您有話請直說。”
祝景生放在兜裡的手,將筆拿緊了些:“陸小姐的丈夫是誰?是愛的嗎,還是因為師兄的那台手術?”
陸瑤渾身僵住,表情都沒來的及換下。
整個走廊裡,好像空氣都凝固住了。
她抿唇。
祝景生一直未將目光挪開。
這刹那,陸瑤覺得有很直接的利劍狠狠刺入她的心坎,刺的她呼吸逐漸艱難。
身子也慢慢的輕顫起來。
她顫著眼眸,眼眶在稍稍泛紅:“祝主任,您的問題好像逾越了。”
祝景生往她走近了一步,與她隻有半步之遙,垂眸瞧著她紅著的眼眶。
“那台手術,不是你的問題。”
“是早就定好的。”
“師兄他的遺書裡寫了,他不希望你親自操刀,破開他的胸膛,取出他的心臟。”
陸瑤的呼吸越來越緊,臉都在泛白。
她往後退了兩步。
“祝景生,我對這些事情沒有興趣,請你不要在我麵前提。”
說完之後,便逃似得倉皇離開。
一直撐到車上,她坐在主駕,已是淚流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