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顧淮風結婚,是為了自己。
離婚也是為了自己。
這些事兒,隨便誰知道都可以。
她也沒再堅持,要繼續保持這婚姻。
第二天陸瑤才找到顧淮風的酒店去,還在外麵租了個短租的房子,給他準備一日三餐。
她不知道他的房號,就在樓下等著。
西裝革履的顧淮風出現時,他身後的助理趕緊彆開眼,假裝沒注意到。
顧淮風瞧見她,臉色沉了不少。
陸瑤往他過去:“顧總,這是您的午餐。即使工作很忙,您也要注意您的身體。”
她語調溫柔。
一如之前。
好像昨天談離婚的事情根本就沒發生過似得。
他們兩個之間,什麼隔閡都沒有。
她依然是他的舔狗。
顧淮風沒搭理她,隻往電梯去。
助理走了個攔她的過程,陸瑤將他推開,跟著一起上了電梯,反而是助理被關在外麵。
她低低的說道:“顧總,您知道的,即使簽了離婚協議書,隻要我們還沒領證,我都有反悔的餘地。”
不輕不重的話,很溫和。
像是隨口說著天氣,日常。
顧淮風看向了她。
一身淺淡的日常衣著,看起來簡潔輕鬆。
跟之前的她截然不同。
好像是換了個風格。
也不算換了風格。
在很早很早之前,她是現在的模樣。
顧淮風手稍稍收緊,收回目光,按了電梯樓層。
到了房間裡。
陸瑤將東西放下,準備給他盛出來時。
顧淮風將領帶鬆了點,將她手腕扣在她身後,兩人身體靠的極近。
他稍稍垂眸瞧她:“以退為進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