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需要她同意,她依然可以死皮賴臉的跟在顧淮風身邊。
陸瑤眼底的水漬越發多了。
她主動往顧淮風唇湊近,可在咫尺的距離,她停下了。
不行的。
她不能這麼做。
她已經決定,不要繼續在顧淮風身邊做個窩囊的縮頭烏龜。
可下一刻,顧淮風已經吻上了她的唇。
這刹那,她瞬間明白了什麼叫久旱逢甘霖。
她眼淚開始往外落。
顧淮風......
顧淮風......
她在心裡念著。
陸瑤到了顧淮風麵前的,坐在他腿上的時候,她想,再放肆一次也行。
下次。
下次再繼續堅持。
陸瑤撐著他的肩,他扣著她的後脊,車內格外曖昧。
很久後,陸瑤跟顧淮風拉開距離,眉眼輕顫不敢看顧淮風。
“抱歉,顧總。”
她的語調裡帶著點冷淡。
整個人卻更加恐慌。
顧淮風睨著她的慌張:“出去。”
簡單的兩個字。
陸瑤心底稍稍鬆了口氣。
他不會跟自己到樓上去,到自己的房間去就是好的。
她跟顧淮風說道:“顧總,我先走了。您有事,請隨時吩咐我。”
陸瑤說完之後,轉身往樓上去,一點眷戀都沒有。
顧淮風往她匆匆離開的背影瞧著,眸色越發冷了。
薄涼的唇角扯開一抹譏諷。
陸瑤到樓上,看著桌上雜亂的藥,沉默的去把它們收起來。
因為剛才在車內的接觸,現在她已經緩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