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挽上了。
身上插著各種監護體征數據的儀器,在響著,旁邊站了醫生護士在觀察,而在醫生後麵站著一個眼熟的男人。
顧淮風。
穿著無菌服,眼底布滿了紅血絲。
看到她醒過來的刹那,他彆開了眼。
聲音低啞:“她醒了。”
醫生們又開始急急地記錄著,處理著她的情況,一個醫生跟顧淮風說道:“顧總,目前的情況來看,顧太太沒有生命危險了。”
“我出去等著。”顧淮風往他們道。
等顧淮風出去,陸瑤被做了一係列的檢查,確定她現在情況穩定了,才推出這個病房。
外麵的顧淮風身上無菌服已經脫下了,穿著西裝,工工整整,像是才從哪個會議中急忙脫身過來的。
陸瑤眼眶有點酸。
心也揪成了一團,她覺得自己想要的效果差不多就是這樣。
她出病房的時候,也可以有將她看的很重要的人在外麵守著。
等她被醫生推出去。
這一刻,她隱約又要把顧淮風當成自己的救贖了。
她往旁邊轉了一下頭,往自己精神方麵的主治醫生問:“有藥嗎?我好像需要吃藥。”
陸瑤聲音顫抖著,有著巨大的恐懼和慌亂。
現在她快要逃出這個自己畫的牢籠了,不能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