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暗示眾人,我風流成性水性楊花,並不成立。”
“你話裡暗示我搶彆人未婚夫,是搶誰了?”
她瞧著趙曦,也難得的跟一個人說這麼長的話。
好在她情緒起伏不是特彆大,說話的時候還能一條一條的說清楚。
說完也不是很累。
甚至覺得,還可以再發揮一下。
趙曦的臉有些不自然。
趙父趙母也有些繃不住。
陸瑤往趙父趙母道:“至於二位是怎麼教育孩子,我作為一個遠方過來赴宴的客人,是沒資格管的。”
“但,你們的孩子對我造成了影響,所以希望二位對這位......小姑娘還是好好教育一下。”
即使陸瑤當眾這麼說,完全是打臉趙家的人。
可歸根結底,這一切確實是趙家的錯。
他們也沒法再開口辯駁,隻能沉默著不吭聲,默認陸瑤說的話。
趙曦憤憤不平,還想再說兩句什麼,趙父已經不耐煩的伸手示意人把趙曦帶走。
這飯桌才安靜下來。
陸瑤說道:“我吃的差不多了,也就不在此打擾了。”
她禮貌往他們頷首,轉身離開,不帶絲毫的留戀。
也沒有跟顧淮風打招呼。
這種場合,顧淮風來都來了,應該會繼續吃飯喝酒。
她自己一個人出去透透氣,到處走走也好。
陸瑤出門之後,往左右看了一下。
她和顧淮風來的時候,沒有訂酒店。
最近臨近元旦,崇州這邊屬於旅遊城市。
現在天也比較晚了,自己再出去訂酒店的話,不一定有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