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女人,怎麼還糾纏不清!”卻是瑞喜過來,拿著劍作勢要打,“還不趕緊滾!”
“妾身是世子爺的人!”那女子不退反進,瘋了一般直接撲過來抱住了徐婠的雙腳,大喊,“妾身已經是世子爺的人啊!姐姐不讓我入府,這是要斷了我的活路啊!我活不下去了!求姐姐可憐可憐妾身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瑞喜也急了,一邊伸手去拽她,一邊急急地跟徐婠和林家眾人解釋:“這女子當初賣身葬父,也是這般纏著我們世子可憐她,世子好心給了她幾兩銀子,豈料她趁著國公府辦生辰宴,就跑到家門口來鬨,非說已經是世子的人,害得我們世子被罰去家廟那邊挑大糞,挑了整整一個月!沒想到她今日又來了!”
“我已經是世子的人了啊!”那女子的喊聲尖銳,直接蓋過了瑞喜的聲音,“我肚子裡還有他的孩子了!我有孩子了!求姐姐行行好!給我們母子一條活路吧!”
經她這樣一說,徐婠才注意到,她的小腹微微隆起,貌似有四五個月的身孕了。
“這是怎麼回事!”溫安人怒問謝鳳麟。
林家其他人,包括竇內侍也看向謝鳳麟,紛紛麵露失望或憤怒之色。
謝鳳麟卻巍然不動聲色,眼睛微眯地看著那女子,並不表態。
“乾娘。”卻是徐婠說,“先彆急,讓我來處理。”
徐婠向來鎮定,遇事十分有條理。住在林家的時候,幫溫安人處理過好幾件棘手之事,因此,溫安人果然就不作聲了,交給徐婠來處理。
徐婠問那女子:“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回答:“姐姐,妹妹我叫曲秀兒,那日的確是世子爺買了我,讓我跟了他,卻又在我有身孕以後,說家裡不讓納妾,拋下我不管了!求姐姐做主啊!”
姐姐妹妹叫得好生惡心。徐婠笑問:“這樣,咱們進去說可好?這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也不是談事的地方。”
“我不去!”曲秀兒卻不肯進去,“你們這些人家,家裡都養著武婢和打手,隻需要一聲令下,我就是一屍兩命了!我不進去!我們就在這裡說!也好讓鄉親們做個見證!萬一有一天我死了,那便是你們害死的!”
“當真不進去?”徐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