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婠:“豈料什麼?”
桑榆:“三皇子也說,平時欺負蕭淇的,不是蕭北灤,是我們世子!三皇子都這樣說了,其他王室子弟,沒有人敢說不是。”
徐婠皺眉:“那張太傅呢?張太傅怎麼說?”
“張太傅說,他平時專注於教學,並不知道學生們私底下的事情。”桑榆說:“但事實上,就蕭淇與蕭北灤之間的事,太傅不止一次警告過蕭北灤,還罰過他。這番說辭,分明就是明哲保身之舉。世子氣急,罵了張太傅,說他是蠅營狗苟之輩,不配為師之類的話,憤而退學。”
徐婠:“他打張太傅了嗎?”
桑榆:“沒有。後來傳出來,不知怎地,就成了世子在學裡迫害庶出,不敬師長,還打了太傅......”
徐婠:“國公爺和夫人呢?他們也不信自己的兒子?”
桑榆:“世子小時候就挺調皮的,闖了不少禍。所以世子從小給他們的印象就是囂張跋扈不友愛的。此番眾口一詞,國公爺和夫人......根本不信他的分辯之詞,還把當時撕心裂肺一心為他證清白的心腹隨從,名叫瑞冬的,給打死了。”
徐婠皺眉。
他得多難過啊......
......
天鴻閣。
謝鳳麟被堵在學舍的角落裡。
以賢王世子蕭北灤為首,後麵跟著一群皇室子弟,俱都散發出濃濃的惡意。
三皇子蕭湦倚在旁邊,漫不經心地笑著。
還有那蕭淇,躲在門外往裡窺視,滿眼擔憂之色。
“謝鳳麟,”蕭北灤臉上邪笑著,眼裡卻是瘋子般的狠戾之色,“你回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