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好。”
徐婠:“你備好筆墨,還有馬車,晚上在鎮國公府北邊那條小巷子等我。我子時初刻出來。”
溫容:“是。”
這天晚上,徐婠讓墨小隻守在屋裡,自己單獨外出,溫容帶她去了官府告示欄那裡,她拿筆畫了回複的暗號。
然後跟溫容說,若是對方找他,依舊掛燈籠告知。
回府的路線,依然是從北麵翻牆,潛入瑾明園,從後窗進房間,神不知鬼不覺。
隻是到了後頭,卻發現謝鳳麟的房間還燃著燈。
徐婠一時好奇,在窗戶後頭偷看了一眼,竟看到他盤膝坐在床上,正在打坐吐納。
大半夜不睡覺,打什麼坐?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絕世內功呢!
徐婠悄眯眯地回了自己房間,跟墨小隻一說,墨小隻說他是個神經病。
......
謝鳳麟不僅半夜不睡覺,他還天天早出晚歸。
早上入宮,天還沒亮。
下午下學,天色漆黑也不歸家。
徐婠又找了桑榆來,問他世子這幾日天天晚歸,究竟去了哪裡?是不是又去私會小鳳仙了?”
桑榆忙解釋說:“三奶奶,您可冤枉世子了!他這段日子天天晚歸,乃是因為正跟一個朋友合夥做生意,這幾日一直在談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