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讓自己的小徒弟蒙了臉,自稱是小暖的人,帶他們潛入了小鳳仙隔壁的花房。
溫容和徐婠也去了花房外麵。
透過半開的窗戶,徐婠隱約聽到了裡頭說話的聲音。
因為拐了好幾個彎兒,聽不清說的什麼,但是能分辨出來是一男一女。
本來,徐婠跟過來,是想親眼看看謝鳳麟此刻的表情。
但是,黑暗中,什麼也看不見。
等到謝鳳麟三人離開,徐婠自己進去看了一眼。
牆上一副掛畫後頭,打了個碗口大小的洞,應該是用某種藥水腐蝕出來的,靠近以後有股刺鼻的味道。
不過味道不大,用畫一擋,再加上花房裡頭的香氣,便什麼也聞不到。
牆壁另一邊有光,但有盆花擋著,隻能透過密密的枝葉和豔糜的花朵,窺得一方青白色的床帳。
雖然看不到什麼,但聲音非常清晰地傳了過來。
那是小鳳仙高亢的喊聲。
隻聽了一耳朵,耳朵就被人捂住,然後被拉著離開了私宅。
暗淡的月光下,溫容的臉色很不自在,說:“那些臟事兒,還是不要看的好。”
徐婠咳了一聲,問:“你徒弟呢?”
溫容:“回藥鋪再說。”
回到藥鋪,溫容把小徒弟叫過去,徐婠就問他:“你聽見裡頭的聲音了嗎?”
小徒弟臉紅得像柿子:“嗯。”
徐婠:“他們說什麼了?”
小徒弟支支吾吾的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