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夫人又問:“鳳麟今日考試了,他考得怎麼樣?你可有問過張太傅?”
謝彧是為了龍鳳胎而來。
他根本不知道謝鳳麟今天有小考。
但他不想讓羅夫人覺得他隻關注龍鳳胎而不關心謝鳳麟,因此麵不改色地說:“你呀!望子成龍之心太強,不是每個人都是沈夢溪,能夠年紀輕輕就考中探花。”
羅夫人眉頭緊皺:“他考得不好?”
“他畢竟兩年沒去上學了。”謝彧說,“你不要把他逼得太緊。”
羅夫人:“他是最後一名嗎?”
謝彧猜是,點了點頭:“差不多吧。”
羅夫人歎了口氣。
“今天我本來想去給大哥賀生,奈何一直抽不開身。”謝彧又說,“怎麼樣?今天?”
羅夫人:“知道你忙。今天也沒什麼事兒,就是大嫂和玉敷,始終還是耿耿於懷。我看是恨上咱們了。”
“不用放在心上!”謝彧說,“過一陣,等她說了婆家就好了,他們還能跟咱家絕交不成?”
他神色自負:“如今嶽父已經退了,不是我托大,你三個哥哥,想要在官場一帆風順,多少還要仰仗咱們。”
羅夫人眉心跳了跳,沒說話。
謝彧當年雖然有救駕之功,但朝堂之上,世家豪強林立,關係錯綜複雜,絕不是一個救駕之功就能立住腳跟的。
這些年,全靠父親和幾個哥哥幫襯,他才能走到今天的位置。
如今,卻說這樣的話,過河拆橋的味道太濃,羅夫人心裡很不適,去謝彧對麵坐下準備吃飯。
“你問嶽父嶽母了嗎?”謝彧狀似無意地問,“他們怎麼說?”
羅夫人:“什麼東西?”
謝彧臉色微變:“龍鳳胎記入你名下的事啊!你不會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