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鳳麟沉默片刻,點頭:“爹,其實,隻要您把想法跟兒子說,兒子一定會補償兩位哥哥。又或者,隻要您一句話,鎮國公世子之位,我隨時可以讓給大哥二哥。您根本不需要費儘周折給他們置辦什麼產業,弄得你跟娘夫妻離心,互相猜疑。”
謝彧:“嗬!你啊!終究還是個孩子,說的孩子話!”
謝鳳麟:“我今年十五。等我二十五,三十五,我還是會這樣說。在我心裡,家人是最重要的。家人平安順遂,開開心心,比銀子、爵位有意義多了。”
謝彧笑了笑,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謝鳳麟也一飲而儘。
突然,他捂著肚子,麵露痛苦之色。
謝彧一驚:“怎麼了?”
“我......我肚子好痛!”謝鳳麟說了一句,突然噴出一口血來。
謝彧猛地站起來扶住他:“鳳麟!鳳麟!”
謝鳳麟卻不斷吐出血來,倒地不起。
“來人!宣太醫!”謝彧大喊。
外頭站著兩個謝彧的貼身隨從。
其中一個急忙要去。
“等等!”謝彧又說,“找於大夫來。這裡發生的事,一個字也不許往外說,否則,你們就是個死!”
於大夫,是謝彧的心腹。
“是。”隨從去了。
謝彧眉頭緊皺地蹲身去探謝鳳麟的鼻息,發現,他斷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