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鴻遠也想插話,被薑縣令瞪了一眼後又慫了回去,他的臉現在還沒知覺呢!

“弟妹,慎言!晚晚已經上了薑家戶籍,如今是我的女兒,不是什麼外人!弟妹還是教教自己的女兒,怎麼做人吧!”

薑夫人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將薑晚晚護在身後。

“娘,哥哥說兔兔是蘇姐姐的,蘇姐姐可以作證,兔兔不是丫蛋姐姐的。”薑晚晚扯了扯薑夫人的衣服。

“蘇姐姐這幾日不在,問張家的下人也是一樣的,這兔子屁股上有塊兒紅色的胎記,很多下人都認得。”薑銀離扒開兔子的毛,果然尾巴旁邊有一塊紅斑。

“來人!......”

葉鳳蓮見薑夫人真要去請張家的人,忙拉住她,換上了一副笑臉,“大嫂,小孩子之間的爭執,鬨大了豈不是讓人笑話?此事是丫蛋不對,我讓丫蛋給這兩個孩子賠個禮,這事就算過去了。”

“弟妹,方才你不是一口咬定是銀離和晚晚欺負丫蛋,要找兩個孩子算賬嗎?我如今去尋張家人為你主持公道,怎麼又不肯了?”薑夫人怒極反笑。

葉鳳蓮一把拉過薑寶雲,“大嫂哪裡的話,我現在就讓丫蛋賠罪。”

“娘!我不要!”薑寶雲掙紮著想甩開,卻被葉鳳蓮拽得死死的。

隻能不情不願嘟囔了句,“對不起!”

葉鳳蓮賠笑道,“丫蛋都道歉了,大嫂你看這事就算了吧!”

“我看這事不能這麼算了!”薑縣令一拍桌子,心窩裡的火蹭蹭往上竄,“你們既然回來了,爹不在,便由我做主,按照薑家家法,丫蛋謊話連篇,不知悔改,誣陷他人,打十戒尺,罰跪祠堂兩日!”

自家閨女連個手指頭他都不舍得動,哪能讓彆人欺負了去。

葉鳳蓮猶如晴天霹靂,急忙哀嚎,“大哥,丫蛋還是個孩子,你怎麼對她如此狠心!”

“自己的孩子自己不管教,那我這個做大哥的,就替你們管教!”

薑縣令一聲令下,兩名身強力壯的家丁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拚命掙紮的薑寶雲。

“娘!娘!救我!”

葉鳳蓮跪倒在地,雙手死死抓著薑夫人的衣擺,聲嘶力竭地求情:“大嫂,你勸勸大哥,饒了丫蛋這一次吧!她還小,不懂事......”

“弟妹,你難道還不懂你大哥的良苦用心?小時不管教,大時必闖禍呀!”薑夫人扯回裙擺,連連搖頭。

溺愛要不得!

清脆的戒尺聲響起,薑寶雲哇哇亂叫。

薑晚晚抱著兔子登登登跑到薑縣令身邊,墊起腳摸了摸他的臉,“爹爹不生氣,生氣會變老,兔兔已經回來了,晚晚也沒受傷,可不可以不罰丫蛋姐姐跪祠堂,晚晚以前經常跪在地上,腿腿很疼的。”

薑縣令抱起薑晚晚,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丫蛋姐姐犯了錯,爹爹罰她是應該的。”

薑晚晚小短手扒拉著薑縣令的胳膊,仰著小臉認真道,“小兔兔那麼可愛,丫蛋姐姐喜歡也是很正常的。但娘親說過,小孩子不能撒謊,丫蛋姐姐撒謊了,所以戒尺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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