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隻輕而易舉鑽出狗洞,悄悄跟了上去。

薑鴻遠三人繞了四五條街,從銀玉賭坊正門走了進去。

尾隨而來的三個小孩卻被攔在了門外。

“認識字麼?看看這牌子上寫的什麼!”門口的黑胡子大叔指了指掛在門上的牌匾。

薑銀離抬頭看去,念出了聲,“十二歲以下孩童無長輩陪同不得入內。”

這銀玉賭坊和彆的賭坊不同,不賭大小,隻賭一些清雅之物,比如玉石、瓷器等,所以允許小孩兒進去,但必須由長輩帶著。

薑晚晚從哥哥身後探出腦袋,“好人伯伯,我們的爹爹就在裡麵,可以讓我們進去嗎?”

小丫頭一身桃粉色的襦裙,頭上紮著兩個乖巧的小啾啾,唇紅齒白,粉雕玉琢。

好萌的丫頭,嘴還這麼甜。

黑胡子大叔眼前瞬間飄滿了粉紅色的泡泡。

不對不對,黑胡子大叔用力甩甩頭,嗓門不自覺放小了一點,“小丫頭,就算你嘴甜,我也不可能放你進去的,你爹爹是誰,我進去讓他出來認領你們。”

他不知道,薑晚晚可不是單純嘴甜,她說的是大實話。

因為在薑晚晚的眼中,他就是發著黃光的大好人。

薑晚晚剛要說話,就被薑銀離捂住了嘴。

“我們不進去了,就是好奇。”薑銀離拉著薑銀安和薑晚晚拔腿就跑。

三人呼哧呼哧繞到了賭坊後麵。

“要是真把爹叫了出來,我們還能進去嗎?隻有挨揍的份,所以我們不能直攻,隻能智取。”薑銀離在歪脖子樹旁停了下來,喘了口氣,“看到這顆樹沒,從這爬上去,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混進去。”

薑銀安點頭,他不想挨揍。

薑晚晚也跟著點頭,哥哥說得很有道理,雖然爹爹不會揍她,但是為了哥哥們的屁股不開花,還是爬樹好。

三小隻飛快爬上了歪脖子樹,又繞過牆頭,從院內的另一棵樹溜了下去。

此時的銀玉賭坊內,薑縣令正和一名青衣男子大眼瞪小眼。

“你便是陳三貴?”薑縣令坐在男子對麵,上下打量著他。

“你是何人?”陳三貴帶著詫異四處張望了一番。

“你是在找薑鴻遠吧,我是他大哥,聽說他將幾間鋪子的地契抵給了你,今日我是來找你取回的。”

陳三貴臉色不悅,“地契既然抵給了我,就不可能平白無故還回去,彆說你是他大哥,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要地契可以,要麼,你讓他過來賭,要麼,你親自和我賭,隻要贏了,這地契我自當雙手奉還。”

薑縣令臉黑得像鍋底一樣,偏偏他又拿這陳三貴沒辦法,一來,這陳三貴並不是平陽縣人,他無權直接管轄,二來,薑鴻遠和陳三貴屬於自願交易,不是強買強賣,不能判定過錯。

“賭!誰說我不賭!”

身後傳來的聲音讓薑縣令虎軀一震,他轉過頭,見薑鴻遠帶著葉鳳蓮和薑寶雲匆匆趕了過來,勃然大怒,上前揪住薑鴻遠的衣領,“薑鴻遠,讓你閉門思過,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是嫌臉腫得不夠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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