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鴻遠有些不耐煩,“爹這麼做自有他的道理!”

葉鳳蓮聽他這樣說,火一下子就竄了起來,“薑鴻遠,你可要摸著良心說話,老爺子是怎麼對老大家的,又是怎麼對咱們家的,你心裡沒點兒數嗎?還有那個薑晚晚,我看她邪門兒得很,自打她來了薑家,人人都被她迷得七葷八素,連老爺子都向著她!薑鴻遠,你可不能當個慫包,彆跟我說,那鋪子你就甘心這樣放棄了?”

“我不放棄能怎麼辦!難道讓我臉都不要了,去求大哥?”薑鴻遠嗓門也大了些。

葉鳳蓮摸了摸女兒微微紅腫的手,目光漸深,“我倒是有個法子,隻是需要合計合計。”

葉鳳蓮湊到薑鴻遠耳旁說了幾句,薑鴻遠大驚失色,“你是瘋了?這種法子也想得出來?”

葉鳳蓮眸中閃過狠毒之色,按住薑鴻遠的右手,“你有更好的法子嗎?富貴險中求,如此既能把鋪子弄回來,又能把薑晚晚趕出薑家,為咱們丫蛋出口氣。”

薑鴻遠掙紮了半晌,一拍桌子,“那便依你說的做。”

薑家醫館開了不到一個月,名聲就傳遍了平陽縣。

都說薑家醫館的大夫懸壺濟世,收的銀子不多,看病還是一絕,跛腳老太隻紮了幾針就健步如飛,風一吹就會倒的病秧子喝了薑家醫館的藥,現在壯碩如牛,甚至連張家隻剩半口氣的老太婆都被救了回來,像個沒事兒人一樣。

外麵穿得沸沸揚揚,看病的人也越來越多,薑家醫館的門檻都快被踏破了。

薑老爺子不乾了,這麼下去他早晚得累死。

於是寫了塊兒牌子往門口一掛,“每日限診二十人,診金翻一倍。”

然而名氣已經擺在了那裡,每日看病的人雖少了,但預約的人都排到了下個月。

看不完,根本看不完!薑老爺子好想關門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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