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姐姐,快點快點,我有急事!”
薑晚晚小手招了招。
雖然後麵沒有狗追,但有張哥哥啊,比阿黃嚇人多了!
春桃喘著氣兒,又跟了上去。
這麼小的孩子,能有什麼急事兒?
對於晚晚小姐來說,最急的應該是吃不到好吃的。
除了這個還有彆的麼?
薑晚晚不知道,她吃貨的印象已經深入人心了,一頭紮進堂屋。
“晚晚?”薑夫人正在作畫,見薑晚晚頭上兩朵小花苞都跑散了,將她拉過來紮好。
“娘親,隔壁的張哥哥真的是好人麼?”薑晚晚摸了摸重新紮好的小啾啾。
“你說張越生?那當然,你張哥哥又孝順,又疼人,和你蘇姐姐那是郎才女貌,一段佳話。”薑夫人說著說著頓住了,“晚晚,你難道看到了什麼?”
晚晚能看到人身上的顏色,這事隻有她一人知曉。
所以晚晚這樣說,必然有原因。
“娘親,晚晚看到了,張哥哥全身都是黑色,比煤炭還黑。”薑晚晚攀住薑夫人的胳膊咬耳朵。
薑夫人腦海中的張越生瞬間變成了一坨黑不溜秋的煤球。
這畫麵實在太不美麗了!
薑夫人搖搖頭,將不美麗的畫麵甩掉。